陈学武恭恭敬敬的跪在了赵钧面前,并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身旁的赵光达眼见着自己的同党都已经臣服,自己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
赵钧将两人的这一系列表现全都看在眼里,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漠的笑容。
“你们二人如今跪地面圣,是不是也意味着你们愿意承认自己之前所犯下的那些罪行?”
赵钧不想和他们废话,也不想听他们那些所谓的理由,他只想知道这两人是不是真的已经背叛了朝廷,背叛了自己。
身为行伍中人,那就应该行事果决,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需要找任何理由辩解。
如果他们两人愿意承认自己的罪行的话,赵钧说不定还会看在他两人敢作敢当的份上放他们一马。
可谁知在听到了赵钧的询问后,陈学武却是面色凝重的摇头说道:“如果陛下真的认为我们有错了,那就应该拿出证据。”
“如果陛下只是无地放矢,或者是听到了外界的一些流言蜚语,便想凭借此事给我们二人定罪的话,那我和光达是绝对不会应承的!”
“丁将军刚刚提起自己这些年来为国尽忠。”
“可我们兄弟这些年来却也不是在这里吃闲饭的。”
“朝廷颁布的所有命令以及丁将军定下的所有军规,几乎全由我们兄弟向下贯彻。”
“这些年来,我们也同样为这支军队做出了许多的牺牲。”
“所以我们绝不应该遭受如今这样的待遇!”
陈学武这番话说的可谓铿锵有力,而且他说话时目光一直紧盯着面前的赵钧。
看得出来他心中虽但没有半点悔意,而且还想以此事和赵钧打擂,摆明了是想来个抵死不认。
丁玄海听到他的这番话后当即勃然大怒:“陈学武,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陛下冤枉了你不成?”
“究竟有没有冤枉,公道自在人心。”
“你丁将军恐怕是后悔将军权下放给我们两人,所以才想借着这个机会重新将军权收回到自己的手中吧?”
“你,你,你放屁!”
洛论动嘴皮子,丁玄海自然不是陈学武和赵光达的对手。
这二人全都是通过科举取士入朝为官的。
虽然他们在军中的经验履历并不如丁玄海这般丰富。
可他二人的学识和嘴皮子却远非丁玄海这个军中的莽夫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