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一番反问顿时问的丁玄海哑口无言。
不是他真在此事上藏有私心,而是因为这件事情的所有证据都不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也是一直在贯彻赵钧的旨意。
按照赵钧的命令行事罢了。
可眼见着丁玄海暴怒以后,赵光达却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当即反唇相讥道:“看看,丁将军恐怕是被我们戳中了内心所想,所以此时才会如此暴怒吧。”
“看来老陈说的果然没错,你丁将军果然是有私心,你压根就没将我二人当成是自己的兄弟!”
这两人一唱一和,说的丁玄海头疼不已。
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赵钧。
却见赵钧只是面带微笑的摆了摆手。
“你们两个还真是牙尖嘴利啊!”
“难怪你们两个能在军中拥有这么多的拥趸,看来他们应该也都是被你们两人的这番口才所折服的吧?”
赵钧说着,拉过旁边的一条长凳坐在了两人面前。
双方之间只隔着一扇木头栅栏。
赵钧看着牢房里摆放的那只长桌以及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
“就算你们两人身上没有这些问题,就算朕真的是错信了歹人谗言。”
“你们两个身为军人,也应该知道何为服从。”
“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这天牢本就是用于关押人犯的地方。”
“可你们两人却在这里大吃二喝,而且还用兽皮垫地,并在这里摆上了床铺。”
“敢问二位将军究竟是在此处等待受审,还是准备在这里享上几天清福啊?”
赵钧此言一出,顿时问的二人一愣。
原本他们两个就已经想好了搪塞丁玄海的办法。
至于他们如今享受的这些东西,其实也全都是牢头送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