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问着:“你一句找不到重要的证人就要把案件无限延后?我觉得你在故意戏弄我们。”
辛伏很激动地说着:“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温斯洛普很不高兴地说着:“既然是这样,控方的证人要出席,但是案件不能押后,你可以先让其他的证人出庭作证。
我允许你保留一位证人的位置,同时案件押后三天审讯。
如果三天过去了,你的证人还没有找到或者不能出庭作证,那么我就不会考虑案件继续往后押的可能。”
帕特丽夏还想挣扎一次,但是温斯洛普却不允许她发言:
“本席已经决定了,不用再多说。检控官,我希望你的证人到时候可以准时出庭作证。”
帕特丽夏与
助手在等候室外的走廊一脸的心不在焉。
叶枫警官很快找到她,沮丧地说着:“很抱歉,是我的疏忽,那天我赶到时发现了我的同僚遭到了袭击,头部受到创伤。她为了逃走已经不顾一切地伤害别人,这一点听起来很可怕对吗?”
她倒也没有表现出多么不满的情绪,很平静地陈述着:
“我们在法官眼里的形象已经大打折扣,袭击警务人员,私自逃跑,证人失踪,无缘无故押后审讯日期。
法官之所以同意案件押后纯粹是站在司法的角度去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我们最重要的证人一直没有出庭作证。
我们很有可能会输掉这宗官司。我只负责检控,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他知趣地点了点头:“我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叶枫去了弗琳茨所居住的公寓,但是很显然她已经很久不在家里了。
他突然变得怒气冲冲,跑去米歇尔的心理诊所,也就是金州旅馆。
在路上他遇到了两个日不落国人以及两个酒花国人,但是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很愤怒地推开了米歇尔的诊所的大门,弗琳茨很害怕很惊慌地躲在了米歇尔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