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像极了一个保护小孩的家长那样,板着一张脸:
“你想干嘛,这里可是我的诊所,就算你是联邦警察,你也不能乱来的。
他很生气地说着:“不关你的事,年轻的女孩,为什么你要临阵退缩。”
她躲在
后面,瑟瑟发抖地说着:“我也不想,可是我真的过不了自己那关。你由始至终都在说我的父亲只是有嫌疑杀害我的妈妈,可是你始终拿不出真凭实据。”
他气得不行:“等等!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当初是你自己告诉我。
你亲眼目睹了马科列夫杀害了凯瑟琳,只不过当时你以为那只是一场梦境罢了。
是我们为你做了行为认知治疗,你才幡然醒悟的,又是你答应我们要出庭作证指控你的父亲,但是到了关键的时候,你竟然临阵退缩?
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实在太不负责任了吗?你知不知道检控官随时会因为你的逃走而遭到弹劾?”
她也不甘示弱地呐喊着:“不,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指证我的父亲,所有事情都是你们半哄半骗逼我做决定的。
我不是你们,为了所谓的法律精神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可是我父亲,他的一举一动就像烙印那样印在我的心里,这些都是回忆。
我不可能指证他,我更不能像你们那样麻木,我没有那么伟大。”
他变得更加生气,但是没有立刻发作,只是沉稳着气息:“我们让你指证你的亲生父亲当然是一个很不合理的要求了。
但是如果我们告诉你,马科列夫并非你的亲生父亲呢?是不是就会好很多?”
米歇尔惊讶地说着:“哎哎哎,你可别乱说,我可不想被代表。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用“我们”
这两个字来代表呢?”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诚恳起来:“你相信我,我的直觉在告诉我,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难道你不觉得在你长大以后的马科列夫与小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