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谅!”
虞秧:???
“世子,我都穿得好好的!”她喊道。
谢迟推开门,虞秧立刻打开被褥,在谢迟慌忙要背过身前,喊道:“你看,我穿得好好的!”
她只是裹了个被褥保暖而已。
这会里头的衣裳虽是换了一套,但穿得依旧整整齐齐规规矩矩的。
虞秧因着刚穿来时过得太苦,所以有钱后从不亏待自个,进山时暗卫都默默背了小包袱,其中就有虞秧用来换的外裳。
但再不亏待自个,她没有内力,还是在场除村民外最怕冻的那个。
这会冷气一灌,她又裹住被褥。
“你快进来,然后关门,冷。”
谢迟紧扣手里托盘,刚要抬步。
就听到身后动静。
玄金进了房子,在他后头恭敬喊了声“世子”。
玄金扬声道:“小姐,您的披风已经烘好了,外头在炙肉,要不要给您送些?”
虞秧应说:“披风给我,炙肉就不要了。”
玄金应了声,见谢迟手里拿着托盘,他侧了身,朝谢迟尴尬笑了笑,吸着肚子要从谢迟旁边挤进门。
谢迟空出另一只手抓住了披风。
“我送进去就好。”
“多谢世子!”
玄金忙松了手,等谢迟一进屋,就恭敬地帮忙关上了门。
不过十步就能走完的小屋子,又没有窗子,只要门一合,就能暖起来。
谢迟左手披风,右手托盘。
他垂眸将托盘放在放东西的长木桌上。
虞秧伸手接过披风,放在了床尾,并道:“我听九秋说世子在灶房想事,正好我也没睡,就想同世子说说话。但去外头冻得慌,便委屈世子来这里了。”
“无碍,夜里天凉。”谢迟倒果酒到碗里。
一时间,酒香四溢。
他将碗递给虞秧,说:“村中有酒客,闲暇好酒,酿了不少酒,我记得你好果酒,便取了些桑葚酒,喝些驱寒暖身,好入睡。”
“桑葚酒?”虞秧往床边挪了挪,伸出胳膊接过碗,笑说:“桑葚酒主入肝肾,善滋阴养血,还能明目,算是果酒中的极品了。”
她抿了口那紫红的酒液,醇厚绵柔的口感在舌尖绽放。
带着果香的热流滑过喉咙落进肚子,通体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