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封建迷信,宗夏槐想起谢宜年的微信名:谢无殊,再看看谢宜年胸前口袋的饭卡,饭卡套壳上是“夜班之神”。
看来唯物主义已经是高考之前的事情了。
胃里有了热食,人也放松下来,谢宜年对宗夏槐充满了好奇心,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宗老师,你博士在哪里读的?”
“你怎么申请到的?”
“……”
宗夏槐觉得他是个帅哥,但有些聒噪。
不过到底人吃饱了心情好,宗夏槐耐心地回答了他。
谢宜年说话说得更起劲了。
谢宜年坐她对面,主动收拾餐后垃圾,宗夏槐有了充足的时间仔细打量他,何况他这时候摘了口罩帽子,不像在手术间只露出一双眼睛,宗夏槐不得不承认他有副好皮囊。
她能够想象得到护士说,谢宜年刚进手术室的时候,一波又一波的小姑娘来看他。长这样一张脸,确实很有说服力。
宗夏槐看着他那颗泪痣:“谢老师,关于泪痣,我倒是听人说,长泪痣的男生比较恋爱脑,真的吗?”
是一句调侃的话。
大家刚吃过饭,气氛放松。
谢宜年一愣,很认真地回答:“不知道,还没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