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彦爱惨了她这副妖精一般的模样,大掌搁在了美人的小腹上,呼吸粗重,“娇娇,给朕一个孩子,只要你给朕一个孩子,朕就封你做皇后。”
帝王今日格外亢奋。
他本就精力过人,仿佛又回到了温舒宜初次侍寝那次,帝王迟迟不知餍足。
直至日落黄昏,内殿才叫了热水。
徐嬷嬷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看皇上这架势,淑妃娘娘就是想失宠也难啊。
晋王府。
夜幕降临,初春寒风刺骨。
侧妃卧房内,一女子的声音传出,“速速去相府告之父亲大人,忠靖候夫人的身份或许还有可疑之处。今日之事太过巧合,仿佛是有人知道一切,早就安排好了一样!”
一婢子应下,“是,侧妃。”
门扇打开,那婢子疾步而出,恰好在拐入小径时,被黑袍男子从后面一掌击晕。
黑袍男子将婢女放倒在地,抱拳恭敬道:“王爷,此人该如何处置?”
夜色苍茫下,晋王眉头深锁,正细细回想着近日发生的事,还有温泽与傅生……
片刻,他神情狐疑,道:“先关起来,无本王允许,不准放她出来,也不准任何人接近。”
“是!王爷!”
晋王交代了一句,扫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婢女,又吩咐道:“命人时刻盯着侧妃,一旦她与宋府联络,立刻告之本王。”
“是!属下领命!”
次日一早,忠靖候府来了一位贵客。
晋王是携带重礼而来,见到忠靖候夫妇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傅生身上。
堂屋内上了热茶,晋王端着茶盏,热气氤氲了他的眼,他凝视着傅生,从她的眉眼、唇鼻,最终落在了高挑的身段,以及那双偏大的绣花鞋上。
直至此刻,晋王才似乎恍然大悟。
他忽的一笑,又兀自摇了摇头,仿佛在极力的消化某个事实。
傅生见状,有些挫败感,她伪装了二十五年都不曾露馅,怎么一做回女子,就屡次被识破?
“郎君,王爷为何总盯着妾身看呐?”傅生揪着锦帕,娇媚的面庞,一脸茫茫然。
温泽轻咳了两声,“夫人,不准胡闹!”
晋王无奈一笑,“侯夫人,阿泽就交给你了。”
他欠了温家和阿泽太多,此前看着傅生多般不顺眼,眼下突然释怀,他跟一个女子计较什么。早知道傅生是个姑娘,他也不至于……
傅生很不甘心,“王爷说笑了,郎君既是妾身的夫君,这日后当然就是妾身的人,又何谈王爷将郎君交给妾身?”
晋王一怔,“……”果然是傅生,一样的胡搅难缠。
温泽不想将事情闹大,遂吩咐了翠书,“上早膳吧。”
晋王留下吃了早茶,告辞之时,温泽亲自相送,行至垂花门,晋王右手指尖挠了挠高挺的鼻梁,有些不太自在,“你们两个……是几时好上的?”
对于晋王,温泽已有所忌惮。
温泽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