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紫色衣服,离着老远便能认出是谁。
“江兄此时不应该陪着容家主吃大餐、和那些买主们摆龙门阵吗?”
林羽返身往回走,边走边同大力调侃。
“难道是我没去成,容家主一怒之下把桌子掀了吃霸王餐,江兄特意来找我诉苦的?”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很小。
虽然容家主行事十分冲动,且为人霸道,但江兄是一个冷静克制的人,又是在青江酒楼举办宴席,作为酒楼东家,江兄定能掌控全场。
“老爷,江东家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可能被你说中了。”
“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他的马骑不上山,我们走快些。”
半刻钟过后。
林羽在半山腰碰到了匆匆上山寻他的江南雁。
“林兄,大事……不妙。”
江南雁扶着树,气喘吁吁地一开口,林羽的嘴角狠狠一抽。
难道还真被他的玩笑话言中了?
“来,坐到这块石头上,你慢慢说。”
等江南雁说完容家主对于他未去赴约,勃然大怒掀了桌子,还有可能要施展一些手段来给他下绊子的事。
林羽顿时哭笑不得的问:“我不去赴约他怎么把你的桌子掀了?”
“呃……他说了几句不公平的话抹黑你,我一时间没忍住。”
容家主说了何话,江南雁没有转述。
但林羽知道,能够让江兄不顾脸面与人争论的抹黑,涉及的事很严重。
“林兄,你不要把容老大的威胁不当回事,他不敢公然对付我,可他绝对敢明里暗里对你下手。”
“可我如今在益州只有这一处庄园,他怎么下手,来帮我犁地开荒吗?”
林羽打趣一笑。
江南雁怔了一下,仔细想想,林兄在益州的家业,又不像在旌阳一样既多又贵重,只有这一片庄园。
貌似,容老大想找机会要挟林兄,还真是无从下手。
“不过,容老大故意让整个漕帮,乃至整个益州商行垂涎我卖酒的利益,这倒是一个大问题。”
就算容老大是漕帮最大势力的掌舵人,可依旧没法垄断漕运行当。
再加上林羽从一开始,也没想过把酒水生意的上下游产业,全部把持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