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不明白。
我不明白,亦不认同,更不愿屈从。
鹤崇声音比之前要更加的冷,他神色冷漠,眼神讥诮,道:“你知道便好。”
他顿了顿,又道“至于为何,”鹤崇伸手将我拉至身前,捏住我的下颌,冷冷道:“我既占了你的身子,自然是负责到底。”
负责?
我茫然了一瞬,心中汹涌了一腔怒意。
那我还得谢谢您?
谢您,敢作敢当?
我也沉了脸,握住鹤崇的手腕将他的手从我下颌移开,道:“多谢师尊挂怜。”
“只是,乐生并非女子,无需负责。”
我讥笑道:“师尊也不必如此折辱与我。”
“折辱?”他忽而反常的笑了一下,像是怒极,他又复述了一遍:“折辱。”
鹤崇将拦腰我抱起,一脚踹开虚阖的房门,走进高台的房内,他把我扔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开口:“你的作用,也只有床榻取悦男人。”
“修行?”
“习剑?”
鹤崇嗤笑,屈膝抵开我的双腿,将我的挣扎压制,道。
“你还不如去学学如何承欢。”
他是这般想的?
所以……
“那你为何,”我干涩得几乎无法说话,我顿了一下,问道:“你为何要收我为徒?”
鹤崇沉默下来,并未回答,我等了又等,一腔热血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中,凉了彻底。
第52章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留在魔域,一如我从未想过修魔。
以前是,现在亦是。
自那夜的不欢而散,鹤崇便不再寻我,他不来,我便再难见他。
这还是我五天后经由红豆的提醒才发觉的。
怪不得这几日顺心许多。
一少了鹤崇的干扰,我胃口就好上许多,吃饭更加香甜,我每日不是沉心静气打坐,便是大汗淋漓练剑。既是为了证明鹤崇的狂言是错误的,也是为了自己日后逃离生涯做准备,我愈发刻苦,而这番的努力第一次取得了回报,我的修为稳步提升,不但稳稳的筑了基,如今更是日益接近结丹。
与我当年稀里糊涂就结了丹一样,我的筑基也来得阴差阳错,我甚至还怀疑过这是我得了鹤崇的精元的缘故,还一度担忧是自身体质特殊,唯恐自己其实是什么炉鼎,翻了许本的书,一一比对以后才舒了一口气。毕竟炉鼎是将修为渡出,我这种明显是吸收,若真认真要论来,反倒是鹤崇做了炉鼎。
于是我便不再纠结此事。
一心修炼,倒也轻松自在。
又过了几日,我舞了一套剑法,正觉酣畅淋漓,却发觉院内来了一位叫我意想不到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