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林忙翻箱倒柜地找消炎药,喂小孩吞了,抱去洗了澡再抱去床上,盖了被子,“乖,早点睡吧,明早就好了,要是再不消肿就去医院。”
关了灯,熊仔躺在床上唉声叹气,“都让我妈折腾的,自从知道她老人家要来,我就一直上火,唉……”
半夜,熊豪杰被牙龈疼醒,推推身边睡死过去的男人,小声叫,“舒南林,牙疼……”
舒南林翻了个身,没醒。
熊豪杰起了坏心,凑过去,从后背抱住他,手指滑进了他松垮的睡裤里,灵巧地揉搓起那个熟悉的器官。
男人的性器在凌晨会有些许□,看看手里的器官由半硬变得完全硬起来,熊豪杰惊奇,“我靠啊,丫是不是人,长这么长一大个……”
冷不丁一股大力把自己掀翻,还未反应过来,睡衣已经被撕开。
熊豪杰忙叫,“别、别,我就玩玩,没打算来真的。”
舒南林咬牙,指着自己下面,“弄成这样还只是玩玩?”
熊豪杰做正人君子状,“哎哟,你可真不淡定,不就摸了两下嘛,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嘿,我还真就小气了!我小气得想干死你!”舒南林直接把人按在床上,扒开了睡裤。
熊豪杰一个激灵,低声求饶,“哎哟哟别、别这样,南林,我妈也住楼上,别被她听见……”
舒南林腾出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剂,狞笑,“最好让她听个清清楚楚,知道我们有多相爱!”
历史证明,陆离大概在舒家安监视器了,舒南林做十次爱有九次会在中间被他打断,当熟悉的铃声骤然响起时,舒南林火了。
抓过手机,“打扰别人做爱会被轮奸!”
陆离的声音沉闷低沉,“南林,我大概需要做个心理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