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言喻裹着浴巾擦干了抱去床上,言喻兴致很好,难得花了点时间替他做了扩张。手指裹着润滑剂缓慢进出,感受到岑明止的战栗,又去舔他乳头,把两边都舔硬,再用舌尖绕着打圈。
言喻的牙关不轻不重地磨,岑明止皱眉问:“不进来吗?”
言喻呼吸一滞,当即折起他的一条腿叠在胸前,阴茎顶着送进去,一举顶到最深处。
而后又低头去寻岑明止的唇:“今天怎么这么骚?”
岑明止没有回答,只是浅浅地回应他的吻,言喻勾住他主动伸出来的舌头反复舔弄,将岑明止嘴角舔湿,短促分开,又缠在一起。
他望着岑明止近在眼前的脸,身下缓慢进出,频率也与亲吻一样温柔。
这样温顺乖从的岑明止令他无端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想要发泄的欲望反而褪去了许多,心中更多的是想要和这个人贴在一起,肢体交缠,不分你我。
这很温暖。
“喜欢我在外面干你?”言喻蹂躏够了唇,又去含他的鼻尖,最后到眼睛,在眼皮上反复亲吻:“舒服吗?”
“嗯。”岑明止闭着眼短促回答。
直到言喻越进越深,岑明止有些吃不消,推着他湿漉的鬓角,说:“言喻,轻一点……”
“哪里轻一点?”言喻抱着他的后背坐直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双手端着他,迫使两具身体严丝缝合地贴好,岑明止被他托得颠簸,话也没力气再说。
言喻太熟悉他了,熟悉他所有的敏感,快而密集的顶撞使他溃不成军,眼里泛起情欲的涨红,言喻吻去那其中的一点水光,又问了一次:“哪里轻一点?”
“……”岑明止闭上了眼。
第4章
人这一生能得到多少,要失去多少,大概都命中注定。
言喻这样的人,天生拥有的比别人多了那么多,所以总是肆无忌惮地挥霍他人的爱意与感情。而岑明止正好与他相反,能抓在手里的东西少之又少,仅剩的这么一点,总想要好好珍惜。
第二天去分公司开了两个小时的会,临近年底,检查了今年最后一个季度的账目情况,又听了明年开春的计划报告。
王经理不温不火,这两年C市的几个项目没什么大的进展,但也没有失误。业绩不算难看,岑明止对自己的身份有自知之明,自然也不会越俎代庖强行要求他什么,这种程度已经足够。
晚上是分公司的年会,所有本地员工都来参加。
岑明止代表总公司上台,在所有人面前发言,讲几句漂亮话,体谅员工辛苦,总结一年工作,展望未来美好。
这种事他每年都有几次,做得很顺手,客套的笑容一如身上的西装一样得体。
言喻坐在台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