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处理。你这样护我,我只觉高兴。”司渊渟吻住楚岳峙的唇轻吮一记,道:“看你这样,看来身子是没什么大碍了。”
楚岳峙追上去轻咬住司渊渟的唇珠,贴着他的唇道:“本来就不是多严重的伤。”
用指腹轻抚过楚岳峙的喉结,摸到自己咬下的齿印,司渊渟道:“今日我在宫里伺候了楚岳磊一整天,现在换你来伺候我可好?”
楚岳峙面上露出一点难色,犹豫道:“后面,还没好全,不能用……”
揽住楚岳峙将他带起然后一同从屋顶跃下,司渊渟转而牵住他的手,看似正人君子般端正道:“先去沐身。司九还有很多事可以教给楚七。”
楚岳峙并不认为是自己误会了司渊渟所说的伺候之意,只是也的确不知司渊渟想做什么,未有多问地任由司渊渟牵着他一同去浴房,可不知为何,楚岳峙心中莫名便生出一丝羊入虎口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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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姬末:请问对于老婆是个会大开杀戒的疯批美人这件事,司公子有何感想?
司九:他只会为了我疯,而且在我面前就是只小白兔。
姬末:果然即使是亲妈也避免不了被秀恩爱……
第54章 同床共寝
被压在浴池边上的时候,楚岳峙整个人都是无力的。
“司九……你别……会痒,别亲了……”背后的刺墨被来回爱吻,楚岳峙扶住浴池边沿用双臂支撑身体,因受不了而用十指紧紧抓住浴池边,肩胛骨支棱起来,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
司渊渟闻言又沿着他脊椎骨往上吻,最后将他拢在自己怀中,咬住他软软的耳垂说道:“不听话,要罚。”
“楚七没有不听话,你回来前,楚七就回来了。”看到司渊渟苍白修长的手覆在自己手背上,楚岳峙不知为何就一阵颤栗,司渊渟某些时刻总会给他很强的压迫感,他也并不想反抗,只是男性自尊到底会作祟,并不愿自己一直处于弱势。
于是用手肘抵在司渊渟下肋处,楚岳峙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便转过身来欲将他推开,却不想刚一转身,又被司渊渟抓住手,手指陷入指缝间形成十指相扣之态。
“想逃去哪儿?”司渊渟一点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将他牢牢地困在自己的怀抱间,抵住他的额说道:“司九今夜差点就又让楚七的皇兄看了去,楚七不安慰一下司九吗?”
楚岳峙就是去云霓坊做戏的时候,因能靠近他的青楼女子大多都是他培养的人,故而极有分寸,且他对女子毫无反应,便是亲密点他最多也只会感到不自在。
可对司渊渟不一样,他心悦司渊渟,即便司渊渟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他,他都会忍不住害羞,这与他常年孤身寡人,由始至终都只有司渊渟一人再无其他经验不无关系。即便早已有过数次亲密,如今也已有肌肤之实,但楚岳峙于情爱方面,其实仍旧如同白纸。
他全然经不起司渊渟挑逗,偶尔想起自己睡得迷糊时跟司渊渟撒娇的情状,他都自觉羞耻。更何况是现在,两人皆已衣衫除尽,司渊渟还偏要这样轻浮地与他说话逗弄他。
“你明明就没事,也不需要我安慰。”楚岳峙慢慢地红了脸,眼神四处乱瞟,根本不敢直视司渊渟,“你从前,分明最是克己复礼,怎的现在,如此,如此……”
“如此什么?”司渊渟施然自在地吻过楚岳峙的额角,又去吻那上挑的眼尾,因喜爱,还用舌尖轻触,惹得楚岳峙又抖了一下,他却挑眉往楚岳峙耳廓吹一口气,道:“浪荡吗?还是佻薄?司九的童子之身也交待给楚七了,前日还是楚七主动的,怎的楚七还如此害羞?可是你我亲近得还不够,嗯?”
楚岳峙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尽了,后背明明被池沿硌得发疼,他却只能脸红如火地辩解道:“怎么就成楚七主动了,是司九先要楚七脱衣上榻的。”
“难道不是楚七主动挑起司九的欲望吗?”司渊渟有理有据地反问道。
楚岳峙张口,糊成浆糊的脑中在说有问题,可他却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失神看着司渊渟的样子也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覆住楚岳峙的唇,司渊渟也毫不错失良机的吻了过去,唇舌纠缠得难分难舍,直把人吻得要缺氧才退开,两人的唇湿润而嫣红,昭示着两人间的亲密。
楚岳峙眼神迷蒙,几个时辰前还在树林里像阎王爷一样的人,此刻却只会看着司渊渟的唇,薄薄的脸皮不经烧,那红已经蔓延到脖子去,早忘了自己不久前还说不能用,低喃道:“司九想要,也,也可以的,轻点好不好,楚七不怕痛,就是……”
“楚七乖,让司九教教楚七。”司渊渟按住楚岳峙的后腰,令他与自己紧紧相贴,在他茫然的眼神中蛊惑道:“不用那处一样可以欢好。”
浴池里水声四起,不时有模糊的闷哼与低吟混杂其中,长长的墨发纠缠在一起,那栩栩如生的刺墨便在四溅的池水中若隐若现,游龙将高山缠绕,龙身一遍又一遍在山腰处摩擦,引发地动山摇。
被抱回寝室的时候,楚岳峙整个人都是红的,司渊渟今夜并没能像那夜一般有很好的反应,林亦后来也与他们说过,司渊渟这些年伤了身体底子,又不自知自己其实尚可与人欢好,多年来都始终为此痛苦,心理上仍存在障碍需他努力去化解,故而不一定次次都能如愿。可尽管如此,司渊渟依旧掌控着他让他不能自己,似乎即便只是这般也能让司渊渟感到愉悦满足,他到后来完全失了自制,腿内侧不慎弄破了皮,只庆幸周楫与卫云霄都不在,也没有安排其他近身侍卫,否则在浴房里闹出那么大的羞人动静,他是当真无颜见人了。
“你怎么会这么多……不正经的花招。”楚岳峙被放到床榻上,因太过丢脸,他多少有些脾气上头,便不愿让司渊渟再碰他,自己躺到了里侧。
司渊渟将唯一的一盏烛火放到窗边,又确认过寝室里烧的炭没问题,才上床榻靠坐在床头,将被褥铺盖好,道:“从前在宫里服侍先皇与娘娘们听了不少,后来又认了前任掌印太监做师父,偶尔会服侍他与他的相好,日子久了自然也就懂得这些。倒也没与旁人做过,你若不喜欢,往后便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