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想知道,”阿C小小声,“我们都想知道,毕竟你当初和他关系那么好。”
“盛游洲可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啊,”赵胜说,“天盛地产不是他家的吗?”
“他家搞地产关我什么事?难道他要捐医院给我吗?”荀或很烦躁,“别提他了行不行,说起来就糟心,操。”
然后赵胜就说了句更叫荀或糟心的话:“我刚刚遇到的就是他。”
“荀或啊,我们同学一场,你就当帮我个忙吧,”赵胜又说,“他刚问我你在不在,说想见你一面和你道个歉。你知道我读的是测量,这年头要找条好出路也……”
“他为什么刚好在这?”荀或反问。
阿C:“别生气别生气,喝酒喝酒。”
“就是刚好,我怎么知道,”赵胜睁眼说瞎话,“他态度很诚恳啊,想见你一面而已,荀或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能说开还是说开吧,”方沛相劝,“人要少树敌,说不定以后他会给你捐医院呢?”
“不要,他进医院我能给他支气管拧断。”
“小孩子气了啊,”方沛无奈,“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荀或沉默些时,又灌了一口酒。
分明该说的都已说完,这盛游洲又要搞什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见他多一面。
赵胜在旁哀哀切切地恳求到心烦,荀或更疑心自己被利用。勉力维持着表面的和谐,说明天赶着回学校先走,但谁都看出其中不欢而散的意味。
赵胜只得在暗地里给盛游洲发了个痛哭的表情:他不肯,现在已经走了。
“盛游洲!”被他拦住电梯的那一秒荀或心态彻底炸了,“你他妈的烦不烦!”
盛游洲挤进狭小的电梯间,荀或立刻就要出去,被他钳掣着手腕拽回来。电梯下降的一分钟里荀或的心也跟着降至谷底:“我求求你放过我行吗!我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