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深呵住:“喂。”
好半天,那边终于止住了笑,但声音里仍有驱不散的笑意:“为什么不问问你的丈夫呢?怎么说当年我也是受害者啊。”
祝深心想我丈夫才不会告诉我呢。
闷油瓶子一个,嘴巴严得很。
“有些事情,该用心去看啊。”
想了想,薄梁又低低补充了一句,“没有什么伪装是□□无缝的。”只是祝深挂电话太早,没有听见这句低语。
挂了电话很久,祝深仰头望着浩瀚的星天,都在回味着薄梁的这句话。
……
接下来的几天,祝深都在完成这幅“重要的画”。
晚上的灵感总是最多的。
四面的风都朝他奔涌,祝深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风衣,站在了天台画着油画。
风扬衣角,星光摇曳在漆黑的天幕,月华向雪一样落在了他的身上,祝深整个人都笼上了一层柔光。
黑的是夜,亮的是他。
只有他。
钟衡最近还在忙那个能源项目,大会小会开得不断,祝深想着等他忙过这阵,自己的画就该画好了。
不知道对方是否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