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没有褚弈,也不用要脸了,他忍不住小声附和“我也有”、“我也有”、“我也有”……

啊……

是得正视这个问题了。

他翻了个身,瞅着天花板咂摸。

不是那要脸要皮的人,也没有别的Omega的娇羞软乎,余哥要干就得干票大的,害臊什么的完全不影响发挥。

一点也不艰难地下定决心后思想发散的速度比褚弈做题还快,两三分钟连必备品在哪家店买买多少买完回家怎么搞搞完怎么护理都他妈想好了。

“哎,我他妈真是个老色|批。”余哥颇为感慨地抹了把脸,劲儿用狠了,手和脸一起疼。

疼……肯定疼……他哥那儿那么牛逼……

哎不能想了,好他妈热。

何.老色|批.余缓了足足十多分钟才凉快点儿,抻了抻运动裤,人模狗样地走出去。

褚弈正在炒菜,熟悉的饭香味儿让神经都松快了,哪哪都得劲儿。

“哥,”他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哥,咱俩明儿上学不?”

本来今天应该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群人来医院接他俩,但好巧不巧赶上第二个月考,大A们可以不上课,但不能不考试,包括袁里今天全部留在学校了。

毕竟都是家里的宝贝少爷,未来都是要继承家业的,学习情况不得不重视。

“想去就去。”褚弈说。

“去吧,总补课影响我状态。”何余说。眼神不老实地描摹着他哥的背影,这肩这颈、这背这腰、这臀这腿……馋得他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