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道:“厉害也没用。”
父亲说,时季昌的名字在四兄弟里寓意最好,可以翻译成时代的每一个季节都繁荣昌盛。
只可惜一个时代并不因为时季昌一个名字就真的繁荣昌盛了。
两人在这一页停留了一会儿,时季昌重新翻过去。
接下来的几页,报纸上没再有图片了,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娄怀玉看地无聊,看时季昌翻地这样快,便没话找话地说:“你看的这么快啊。”
时季昌手顿了顿:“没有什么好看的。”
娄怀玉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
他也过去抓报纸,手指比时季昌的细了一圈,问他:“说的都是什么呀?”
报纸是平城日本军出的,无非是些什么构建大东亚共荣圈的鬼话,时季昌并不想看这些,他更想看关于何处被占领,何处又失守了的报道。虽然主被动方被调换了,但大体还能确认现在的战况。
只不过这么多天的报纸里都没有相关报道。
娄怀玉和时季昌共处一室的呆了几天,熟悉起来,便没那么乖顺也不怎么怕他了,见时季昌不说话,就又问了一遍。
撒娇道:“你给我念念嘛,我都看不懂。”
娄怀玉本来就和时季昌坐的近,说话的时候身体扭来扭去,手肘和指关节和时季昌的碰在一起。
时季昌转头看他,恰好与娄怀玉的眼光对上。
可能是娄怀玉看起来真的太想听,对视几秒以后,时季昌真的念了几句报纸上的鬼话。
他内心不赞同,念的毫无感情。
念到第五句人们在日本天皇统治下安居乐业的时候,娄怀玉抓了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