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澜似一个捕猎的野兽向我慢慢凑近,道:“那你还在等什么?横竖你都刺过一次了,这次更该熟练才对。”
我退无可退,被他逼至墙角,他却仍是咄咄逼人,一手握住我的脚踝,又道:“为何不回答?你不是有种了不起的本事么,什么随口扯得谎话都可以说得信誓旦旦,你今日为何连敷衍我都不肯了?”
“……我 ”
我刚说了一个字,脚踝上的手劲猛然一紧,下一瞬,他便毫不留情猛然将我拖了过去。
他自上攥住我的双肩,仿佛第一天认识般俯视着我,道:“你大可以继续哄我,骗我,就像以前哄得我为了你一句虚无的誓言心心念念魂牵梦萦,恨不得将心剖出来给你,还……还……”
他的尾音一颤,慢慢低下头埋在我的颈间,用极低的声音道:“还为了让你开心舒服,为你做那般低贱的事……侍候你……”
他的手劲越来越大,五指几乎嵌入我的肩中。
余光中,一抹浅红蔓延开来,直红到脖颈上,
可是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一字字道:“你觉得被羞辱了吗?可是每每想到为你那一句胡扯的誓言,我曾那么低贱的讨好你 我都觉得可笑又恶心……谢时舒,多谢你,你给予我的这番羞辱,足以我铭记终生。”
我也不禁握紧了手掌,一缕鲜红顺着我的手腕淌了下来,落在他赤裸的肩胛上。
他却似恍然不觉,一手托住我的颈子,贴着我的耳边道:“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谢时舒,你就在此地苟延残喘下去吧,也许有朝一日我会放了你,所以为了那不知是否会到来的一天,你也不能死。”
耳边传来这仿佛诅咒一般的话语,我失神地望着床帐,浑身都脱了力,手指一松,那碎片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谢明澜离得实在太近了,那浓重的龙涎香只让我想逃离。
我无力地伸手推拒着,不下心触碰到他的脸颊,立时显出一道血红,他虽然与谢时洵有着八分像的相貌,但他终是出挑得有些凶气,这下被涂了这一抹血,更显出一种诡异的艳丽。
他抓着我的手腕,垂下眸子盯着我的手掌半晌,无缘无故道:“你这个人的确命不好,三灾八难的,鲜少有不带伤的时候,一道道一层层,浑身哪里还有好地方了?”
他说完这话,便没有再开口,径自俯下身子牢牢禁锢着我的挣动,在不间断的细吻中,那硬挺的性器进入了我。
他说不上粗暴,但也不算温柔,我咬牙瞪着他,却被他捂住双眸,不由分说顶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