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伤放在一个十岁的孩子身上,要是还能无动于衷,只怕就太荒谬了。
明禄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谈,只是取出伤情报告和案底一并递给明危亭,又继续说下去:“骆家砸了不少钱,让那个被找回来的孩子在医院养了几个月……”
明危亭蹙眉:“还他们。”
明禄的本意不是这个,怔了片刻才哑然应声:“是。”
“先生,这些东西只有一次借调查阅的记录,签字人是任霜梅。”
明禄看向他手里的资料,出言提醒:“剩下的就没有了。”
骆家没人看过这些东西。
他们把那个找回来的孩子送去医院,精细养了几个月,带回来时至少外伤都已经痊愈,只是比同龄的孩子瘦弱些,个头身量也稍显不足。
……
因为伤都已经好了,所以自然也没人再去追究以前的事。
明危亭拿起那两份文件袋,试了下里面内容的厚度。
他垂着视线,手指停在文件袋锋利的边缘,慢慢按了两下。
明危亭的声音很轻:“骆承修也没看过?”
“他当时在国外,谈一笔非常重要的生意,事关骆家在核心领域的命脉,一旦出问题就可能导致几个支柱公司连环暴雷。”
明禄客观地据实回答:“谈了差不多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