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反驳的声音就卡在喉咙里,因这一停顿,变成了咳,他直接把这行为当成了默认,调转车头,我拉住他胳膊,“我去周阿婆那里。”
“好。”
到了那,洗了热水澡,出来时饺子已经好了,是芹菜馅肉馅儿。
“阿婆,您不是喜欢荠菜的吗?”
阿婆笑着给我盛碗,“荠菜哪有芹菜好吃。”
我看了周屿焕一眼,他在分筷子,我坐下,芹菜的香气让身子变暖,吃饭间,周阿婆没提过对门一句,哪怕之前他们隔着门都能吵上一嘴。
饭后,周屿焕去洗碗,周阿婆跟我讲起了以前。
“以前啊,故事真多,现在提起来已经过了劲儿了,但当时真是闹得鸡飞狗跳。我脾气不好,有一次觉得你周阿公出轨了,买了份农药要自杀,但喝完才觉得不对劲儿,好半天也没个胸痛吐沫的情况,后来才知道你妈把药换成了板蓝根,而你周阿公也一点一点摆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要不是你妈,我早死了。”
怪不得琼姨对我们家这么好。
周阿婆拍拍我的手,“所以啊米米,这一步大家迟早都会经历的,只是早晚问题。”
“我知道的阿婆。”
周阿婆从屋里拿来一个信封,周屿焕拿起她的高血压药,“药呢?”
“吃完了。”
“我明天给你买。”
“别瞎操心,我最近在吃蛋□□,感觉身体好得很。”
“能乱吃吗,有病就好好吃药。”
“你才有病!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能不知道?洗你的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