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员满身嚣张气焰,准备先发制人,然而呵斥的话语都已经到了嘴边,在见到老人的脸后又活生生地憋回去了,胖脸憋得通红。

“……您说得对。”安保人员最后说。

还犹豫着对老人行了个四不像的礼,眼含畏惧。

江豢狐疑地看了眼床尾的老人。

这名年迈的向导显然大有来头,那么也就意味着刚才对他动手动脚的青年男人也不是一般人,他不动声色地在脑海中搜索相关的记忆,得到的却是一片空白。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和我又是什么关系?

还有更直白的问题,在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豢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好在他的直觉告诉他,病房里所有人对他都没什么恶意,这里又是医院,他还有时间慢慢恢复。

想到这里,江豢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身边容貌极为优异的青年男人腾地站起身,打了个响指,一指门外。

“都出去。”青年男人不容置喙地说。

嘈杂的空间像是被突然按了暂停键,老人笑着摇摇头,没再说什么,率先离开病房,半空中有白隼的翅膀一闪而过。然后是几名安保人员,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都在对方眼中注意到明显的畏惧,老人已经走了,他们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只能离开病房再作考量;最后是医生和护士,青年终于把所有人顺利赶到门外,砰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