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深,出事了,听说褚娜被警方的人带走了!”钱玮语无伦次地说。
薛深看了一眼谷辉禾。
“我去楼下早餐铺买几个包子,你吃什么馅的?茴香的?不要肉馅?豆浆半糖是吧?”谷辉禾很知道薛深的喜好和习惯,自问自答似的,问了几句后,带着那两个检察官助理,进了电梯。
病房的走廊上,就只剩下了薛深和钱玮。
“你想对我说什么?”薛深依旧懒懒地靠在门框上,跟没睡醒似的。
“……进去说吧,你总不想让我穿着这身警服,在医院的走廊上跟你谈案子吧。搞得好像你是嫌疑人,我在这里给你录口供一样。”钱玮没察觉到薛深的不对劲儿,还如同寻常语气一般,对薛深说道。
薛深让了半个身子,让钱玮进了病房。
季然大概是被医生和护士推了去做检查,毕竟,他后背上一整块的皮肤都被烧焦了,昨天的植皮手术后会不会出现排异反应,会不会感染,会不会流脓,这都是要一一检查的。
“喝点什么?”薛深问。
“有浓茶吗?”他一晚上没阖眼了。
薛深烫了两个一次性纸杯,倒了两杯温水,“只有白开水。”反正,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他和钱玮,大概是要话不投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