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莫不是,因为他,别墨君才……
呵。
手指不停摩挲,却怎么也缓解不了心中的难过。
那个明明是他想要一生跟随前行的人,才二十岁,便英年早逝。
自责像是潮水,将自己吞没。
严雨这才明白,自己从来就不该在朝为官。
他是双生子之一,他连触碰别墨君衣摆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谈说与他一同建功立业。
恨!
恨默默不语的母亲!
恨把自己送入宫中的父亲!
恨那个与自己一同出生的人!
好恨!
可,
调查了那人的来路,听母亲讲了她的从前,站到她的面前,对上她略带哀伤的眼睛。
眼前人只是平静垂头行了一礼,她声音沙哑:“兄长。”
攥紧的拳松开。
在宋别墨、宋子轩之后严雨心中又多了一个想要守护的人——妹妹严果。
“严果!你就非要去找他!”被阿怀救上船,严雨看着一边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人质问道。
一缕缕的头发沾在脸颊、额头,她嘴唇发白,还是笑着:“是的,兄长你不明白。”
严雨站起身:“若我还是不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