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如灯灭,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了。”
“傻孩子!你若是不入宗祠,好姻缘可到不了你头上。”到底江文秀忍住了,没好把族长夫人透露的口风传给李平儿听,“可惜今年开过宗祠了,到底要等明年年末才行。”
到底李平儿在老家住了三个月。
这里虽不是京都富贵城,却也别有不同。江文秀可比族长夫人还气派,这些年听过的奉承都没这三个月的多。只是来往的都是家世不显的人家,江文秀便捉摸着要不去同本地的一些贵女一同赏花吃茶。
“此地的卫家尤其蛮横,不识礼数,萱姐儿身份不同,少来往的好。”
江文秀有些惊讶,心里不太舒服,“在京中,大家到底还卖承恩侯府一个面子。”
族长夫人哈哈就笑了起来,“你啊,侯夫人当久了,不懂这些世故啊。京中最大的世家不正是皇族嘛,他们看得上哪个世家?既然在他那世家大同小异,那有何必区别对待呢。可在咱们恒阳的地界,他卫家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若是沾染了不必要的,只怕横生事端。”
“您说的是。”
族长夫人意味深长,“咱们姑娘的福气,在京都呢。卫家蛮横短视,来日必将有祸。”
江文秀一愣。
本以为京中来往已经够多够复杂了,谁曾想老家这块地方也一样呢?
因着这件事,江文秀的苦恼又上来了,只觉得族长夫人觉得她上不了台面,索性找了李平儿大倒苦水。
“我还以为到了林家,人人都当我是承恩侯夫人,我看啊,她们指不定心里在笑话我呢。”
“娘,您这是哪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