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奇怪了。
沈娇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接受。
小姑娘皱着一张雪白小脸,一幅纠结模样,最后只好道:“这是秘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反正……很可怕很可怕!是特别辛苦的惩罚!你受过一次之后,就绝对不会想受第二次!”
“不说这个了!”沈娇把话题拉了回来,“夫君你赶紧说说,都给这些合香起了什么名?”
再怎么说,卫鹤景也是学富五车,随随便便就能引经据典,想来起个风雅有典故的名字也事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退上一万步来说,就是他起得名字再怎么普通,只要不是特别离谱,沈娇都会接受的。毕竟肯定比她自己想的名字好。
卫鹤景拗不过她,只好告诉她:“现在燃着的这一盏……”
一只数斤沉的精铁长箭斩开细密的雨幕,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破空而来。它眼看着就要冲进似乎并不坚固的木质车厢中,然而在半空中却被另外一只同样沉重的精铁箭尖啸着拦腰撞开。
两只金属长箭相击,摩擦出一簇耀眼的火花和一段令人牙酸的锐音,最后双双轰然插进了马车高大车轮旁的泥土里。
它们坠落的速度极快,重量又沉,加之雨中的泥土十分湿润松软,成年男子一臂长的箭羽竟然没入了整整一半。
那样的声音比之前的任何一种声响都要离得近且大,沈娇坐在安稳的马车里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力道。车厢分明纹丝不动,小姑娘却有一种自己差点被掀翻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