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安置,那阿矜便准备去铺床了。
“今日,不是要守祟吗?”陆倾淮有些钝滞地反问,阿矜一凝,这话从陆倾淮嘴里说出来,阿矜是有些惊诧的,从不守规矩的人,竟要守旧俗。
“是。”阿矜诺诺地应声,心里想的却是,今夜可要遭罪了,不能睡。陆倾淮在,她只能站着,若是要站一夜,腿脚必然疼得厉害。想到这,阿矜轻叹了一口气。
正想着,就看见陆倾淮往书桌那边走,陆倾淮走得慢,阿矜也慢慢跟着,一步一步。
陆倾淮走到龙椅旁停bbzl 下,阿矜以为他要坐下,上前给他拉了拉龙椅,没想到陆倾淮微微弯腰,拉开第三个屉子,珠子滚动的声音分外清晰。
阿矜想起来了,这个屉子里,放着一颗上回岳晋阳拿来的东珠。她当时还有些好奇,明明那些东珠都赏赐给了后宫的嫔妃,怎会偏偏落了一颗在这。
只见陆倾淮拉开屉子,东珠就滚到最前头,拇指一般大,圆润饱满,在跳动的烛光下闪着细光。
陆倾淮伸手,拾起那颗东珠,接着直起身,伸手递到阿矜的面前。
阿矜不知道陆倾淮要做什么,疑惑地抬眼看向他。
“手。”陆倾淮命令道。
阿矜将手伸出去,“嗒”地一声,那颗东珠就落在了阿矜的手掌心。阿矜吓了一跳,迟疑了一会儿,捧着东珠就跪下了:“陛下,这东珠太过名贵,奴婢不敢……”
阿矜正说着,就被陆倾淮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