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鹤风被戳到了痛处,面上挂不住了,脸色一阵涨红,指着陆鹤川半天说不出话来。
陆鹤川的生母出身卑贱,恰好太后当时还未怀上陆鹤风,便将他养在身边。
谁料陆鹤川样样出类拔萃,先帝很是疼爱,他这个嫡长子,倒是显得庸庸碌碌、可有可无,越来越不受重视,成了众人的笑柄。
“怎么?朕说错了吗?”陆鹤川忆及旧事,目光愈发淡漠,冷冷地从陆鹤风的身上扫过,声音冰冷又威严道:
“不过现在母后帮不了你了,朕想将你关在这里,你没有任何办法。就算你在外结交再多的臣子,也不会有人冲进来救你。换而言之,朕若是现在就想杀你,你又能怎么办呢?”
陆鹤风像是一下子被人抽走了力气,浑身发软地渐渐滑落在地上,掌心层蹭破了皮都丝毫没有反应,盯着陆鹤川的目光中多了几分不甘,以及对皇位的无限欲望。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做不到,永远都不可能。”陆鹤川一眼就将他看透,毫不留情地否定了他的心思,随后又不耐烦地朝狱卒挥了挥手,道:
“朕乏了,慎刑司也没他的容身之所,直接丢回慈宁宫吧,正好让他们母子团聚。”
“是。”狱卒恭敬地应声,恭送陆鹤川离开慎刑司后,就一点儿不客气地让人将陆鹤风抬了出去,一路押送着到了慈宁宫。
门口的丹秋定睛一看,亦是吓了一跳,三步并两步奔进去禀报太后,和几个宫女将恒王扶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