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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他笑道:“在我心里你是个怪人。你让我明白,这世间真有人一心守着一个‘情’字!如此心性,我很放心对你留个背。”

日子飞速流过,宋家的花轿抬进姚府。

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姚言,却是鼻青脸肿。

姚夫人心疼至极,拿鸡蛋热敷:“早上还是好好的”

“母亲莫要担忧,儿子不小心摔得,小伤而已。”姚言疼得龇牙咧嘴,却也没将那人供出。

那人说了,自己让严笳丢了面子,便也要让他尝尝丢脸的滋味。

这揍人的日子,是那人特意挑的。

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又想起那人平日里的安顺,谁能料到会有此番血性?

至于被丢脸的严笳,过得却是游鱼得水。早在今日宋灵达过府之前,她便修书一封回家,说是想念严辞,让她来姚府作伴。

严辞一听是姚府,欢欢喜喜地过来小住。

毕竟她一心做着平妻梦。

不过现如今姚言虽是又娶一位,但却不是她严辞。

姚夫人在外面热情地招呼宾客,严笳想着自己身份尬尴,索性拘在房中绣花。

“姑娘,找到严辞小姐了。她一个人躲在花园里哭,谁劝都不好使。”

“将她带到我房中。”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白灼拉着扭扭捏捏的严辞入内,一脸的无奈。

“哭有什么用!”严笳终于端起长姐的架子,呵斥道:“早知今日,何苦要去勾搭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