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坐进了,抱着人轻声耳语“弄了这么久,你说说,这“好”字,我们会先生哪一个?”
“公子别说笑了……”
宫秋庭不再说,而是将水撩到了她的身上,细细清洗。
这里没有衣裳,奚容穿的还是宫秋庭的里衣,坐在房中的罗汉床边。
衣裳是熟悉的气息,像是又回到了有怀阁上,满室蓬莱香的时候。
宫秋庭穿了常服出来,那一地宝珠薄纱穿成衣裳没人去管,和床榻一起诉说着昨夜发生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彻底交代了,奚容有些恍惚,整副身子的感觉哪哪都不对。
出来看到人在发着呆,宫秋庭走上前半蹲在她面前:“处心积虑守了这么久,还是在我手里没了,不恨公子吗?”
沐浴干净的两个人,露出了年轻的清冷的面容,静静对视,那些欺骗、纠缠、厌恨好像都不存在了。
“不恨,”奚容极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奴婢不恨你,奴婢只是害怕。”
明明已经不是在床上了,但见奚容苍白的小脸,他还是忍不住亲她的眼睛。
奚容回吻了他一下,头枕在他肩上,是全然的柔顺乖巧。
宫秋庭忽然觉得,没什么不可以原谅的了,他们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好,该守住才是。
甚至奚容不喜欢他,只要不去喜欢别人,他都可以慢慢经营。
“不用怕,我已经罚过了,这回不追究,但你往后不准再离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