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忽地把她翻过去,趴在衾被上,横过手抱她,声音喑哑低魅:“别的试不试?”
辛越突然受力,闷哼一声。
许久后模模糊糊地说:“你近来,左手是不是用得有点多?那日,那日……嗯,持剑用左手,如今,碰……抱我也用左手。”
顾衍埋在她耳旁:“不瞒你说,我想练练左手臂力。”
辛越额上沁出汗,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拼着一口气反过身来,一手撑着他胸口,喘着气道:“正好,我也想试试你右手臂力。”
顾衍笑笑,一滴汗滴入她细腻的颈项:“如你所愿。”
下一刻,帐顶的如锦重花迅速划过,她被单手抱了起来,耸然受力。
“右手臂力如何?”
辛越几乎要魂飞魄散,含糊不清地喊道:“好,好汉放我下来罢。”
“抱着不好吗?”
他单手托着她往浴池走。
“太多了……”
后来他说了辛越已经不记得,但这个夜里,顾衍很温柔,进她身子时,抱着她。
从头到尾,都在抱着她,两人的发丝缠在一处,前后相拥,又慢又重地撞她时,发丝铺在淡金黄的衾被上,浓黑一片,就像泥燕搭的巢。
因着这点难得的温柔,辛越也生起了一点难得的小女儿闺情。
第二日用早膳时,含情脉脉地看了他数眼。
一头雾水的顾衍一碗粥喝了小一刻钟,最后直接将半碗喝水似的一饮而尽,又是探她的额头,又是看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