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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愣了一瞬,竟沉沉笑了起来。江允没有死在火场里,甚至连块伤疤也没留下。而当初激起他嫉妒心的女人,此刻正站在江允身边。

他为执念赔进了自己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仅仅是这几句话,乔岱已能拼凑出事件的全貌,他惊恐地揪住秦渊的衣襟,质问道:“你、你想害人?”

他义结金兰的兄弟,怎会害人性命!

“子观,你不是我,不会理解我的恨。”秦渊沉着地掰开乔岱的手指,把视线移向了雁晚。

雁晚察觉了秦渊的目光,便拧眉往前走上一步:“你莫非是想说,你的恨,是因我而起?”

“否则呢?”秦渊笑意凄惨,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雁晚。

江允欲把雁晚拉到身后护着,却被雁晚坚定拒绝了。

秦渊呼吸沉重,道:“裴雁晚,你拍拍袖子便走了,把我独自留在原地。你那般狠心,可有考虑我的感受吗?”

话音一落,他又看向了江允:“陛下,她的狠心绝情,您迟早要尝一遍。”

“你在牢里关了小半年,脑子照旧一团浆糊?”雁晚隐隐恼怒,她按下了扇秦渊一掌的冲动,寒声道:“我当初把话掰开了揉碎了讲,你怎地就听不明白?”

她看了眼乔岱,叮嘱道:“我去外面等你,你尽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