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日后可得多关照关照我们呀。”

“小宁你也真是,分明生得如此美,还整日以灰粉敷面,要让彩云瞧见,不得气死了呢。”

薛予宁倒巴不得此刻是彩云坐在这儿,瞧着夏云秋水二人欣喜的模样,薛予宁忍不住开口:“我和世子爷真的什么也没做”

“小宁你是不知道,你现在就是半个主子,活也不用干了,月钱也比我们多,还能随意出府。”

“随意出府?”薛予宁听了半晌就只注意到这几个字。

若说挂着谢砚书侍妾的名号有何不同,于薛予宁而言便只有随意出府这一项了。

现下府中人皆知薛予宁已成了谢砚书的身边人,因而见了薛予宁也是恭恭敬敬的,连带着出府也不必向管事开口。

薛予宁自入府以来便从未出去看过归远和破月,而今日借着谢砚书的东风,倒是能够随意出府。

她带着这一月发下来的月钱,换了身平日里的粗布麻衣,绕到了罗角巷内的一处屋舍外。可她却并未注意到身后细细簌簌而来的脚步声。

“奴婢当真瞧见小宁进了那男子的家内。”彩云跪坐在地上,高声呼到。

谢砚书摩挲着手中的剑柄轻笑道:“你怎知她去的是何处?你跟踪她?”

彩云一愣,她筹划了许久也未能被世子爷瞧上,怎的那才来的小宁就是这般好气运?她才咽不下这口气,是以今日见薛予宁行迹可疑,便故意尾随。

“我我今日是奉刘管事之名命采买布匹,恰巧碰见小宁,见她行踪诡异,便跟着一道前去,哪知她竟进了个男人的院子里,那院子里晾着的全是男子的衣裳。世子爷,您可得提防着这个小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