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就是这样在一群蠹虫设办的宴席上护佑的?
薛予宁倒要看看这谢砚书究竟耍得什么花招,她放软了声调,微微向前一贴,将手中的酒盏递到了少年的唇边。
“将军要是再不喝,奴家的手可都是要断了呢。”
高安目瞪口呆地看着薛予宁的一番动作,他现下一点儿也不为之担心了,光是这柔声蜜语就能勾掉人的魂了。
谢砚书愣了半晌,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本还不确定眼前人的身份,现在看着倒是实打实的能知晓面前人究竟是谁了。
“美人酒,怎敢不饮?”
谢砚书反手一握,便将薛予宁的玉手圈在了自己温热的手掌之中,随后右手夺过了酒杯,将杯中蜜酿一饮而尽。
果然是个纨绔浪荡子,同那些个不学无术的膏粱纨绔也没甚区别。
薛予宁暗自诽腹,隔着素色的帷帘白谢砚书一眼,她想要将手收回,却冷不丁地被人往前一带。
“你”
“美人儿的手怎的如此凉?”谢砚书将薛予宁轻轻往前一带,薛予宁半个身子都落进了谢砚书的怀抱之中,她只得抬手搭在了谢砚书的两肩之上,以防自己向前倒去。
高安和众人见状皆是一番朗笑:“想不到呀,谢将军,听闻您在定京城里可是连那薛家小姐都瞧不上,怎的今儿个竟还能看上我们这偏远之地的姑娘呢?”
“就是啊,听闻那薛家小姐腰若约素,修短合度,皎若芙蕖,活脱脱的就是一九天之上的灵女,连这等绝色女子谢将军当年都推了同她的婚事,这位姑娘你倒是个有福气的。”
薛予宁:这福气给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