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太子谋逆一案尚有疑云,五皇子萧成炜虽得他心,但萧成炜的野心早就写在了脸上,萧齐北对于这个儿子也不放心。
直到这时他才忆起了那个温和有礼的太子萧成钰。
李安福身轻答:“太子废太子仍是不愿承认是自己策划了青州举兵一事。”
萧齐北双眸轻眯,他长叹一声:“薛景琅呢?也不肯开口?”
萧成钰毕竟是他的骨肉,他自是不愿要了他的性命,但此次所谓的谋逆牵涉到了他的心头之患——镇北将军薛景琅,这让他不得不严惩,以儆效尤。
若是薛景琅肯承了谋逆一事,他便可将罪名安在这个镇北将军的头上,把自己的太子给择干净,还能顺手除掉了薛景琅这个心腹大患。
李安打量着萧齐北的神色,他再三缄口,斟酌了一番用词后,这才缓缓开口:“薛景琅一口咬定非他所为,青州之兵也并非是他手中的黑羽军。”
“笑话!”萧齐北突然嗤笑一声:“整个明安哪里还有比他黑羽军更为骁勇的军队?若非此次五皇子及时赶到,他的黑羽军恐怕早就兵临皇城了。”
李安等着萧齐北止住了笑后,伏地而跪,小心翼翼地开口:“明安朝的确没有比黑羽军更为骁勇善战的军队了,可燕国呢?”
萧齐北的眸色一暗,他看向李安的眼神逐渐冰冷:“燕国?”
狭长的甬道内,烛火被涌进的凉风吹得几近熄灭,,一名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推着木车,走向了甬道深处。
“都来拿饭了!”
闻听此声的众人,立时扑向了木柱,在这天牢里的无不是从曾经的达官显贵,因犯了重案这才关在了这不见天日的牢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