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竟比我当年还虎。”
“”薛予宁看着面上似是还带着些叹然之意的薛景琅,不禁吁叹一声:“那是我中了难以解开的媚药,恐有性命之忧,因而这才逾了矩。”
薛景琅顿了顿,他看向薛予宁,神色认真地说到:“除了那一次,可还有第二次?”
薛予宁倒是被他这一问给问住了,媚药那次是迫不得已才有此逾矩之行,经薛景琅这一说,昨夜之事似乎又浮于她的脑海之中,春事难消,她双颊的霞红亦是难褪。
“瞧吧,肯定不止一次。”薛景琅眸中含笑,他上前握住了薛予宁的手,正色开口:“兄长问你,可是真心心悦于他?”
若搁在从前,从薛予宁的嘴里说出她心悦谢砚书,那可是定京城的人听了都会为之嗤笑的怪谈。
可如今,历经风雨之后,薛予宁却早已看清了自己心中潜藏的答案。
她正对上薛景琅的双眼,没了将才的躲闪,反而是无比坚定:“嗯,予宁心悦谢砚书。”
“阿耶!”
归远稚嫩甜腻的嗓音响起,旋即一个扑身便钻进了薛景琅的怀中,薛景琅身子尚未好全,被归远这么一扑,竟是险些摔倒。
谢砚书眼疾手快地在其身后搭了一把,才让薛景琅堪堪站稳。
归远似是也注意到了谢砚书的身影,他从薛景琅怀中钻出,转而牵住了谢砚书的玄色袍角,他张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左右晃摆着谢砚书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