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予宁一听这话,脸颊愈发滚烫,她自一旁抱起了云丝软枕,瞪着一双翦水秋眸瞧着谢砚书。
她倏然想到白日里薛景琅在马车内对她说的话,这第一次是她媚药无解才与谢砚书共度春宵,可这第二次便是你情我愿。
眼下他二人尚未婚娶,于理不合。
谢砚书像是瞧出了薛予宁心中所想,他抬手在少女的眉心一点:“薛大小姐想什么呢?”
薛予宁被他这么一点,险些向后栽倒,幸得谢砚书上前护住她的后脑勺,才免于撞向床柱。
二人身子紧密相贴,薛予宁能清楚地感知到谢砚书胸前的滚烫,迷蒙中又似是有股强大的力量在往上攀升。
室内几近无言,谢砚书就这样凝视着身下的少女,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宁宁,你想多久成亲?”
嫁娶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连娶亲的吉日都得经过细算的,况且在他们明安朝,素来由男子家中定夺,可谢砚书如今却将这择选良辰的机会给了薛予宁。
“成亲?”
“你想反悔?”谢砚书对上薛予宁含着水汽的眸子,轻轻一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薛予宁自谢砚书怀中坐起了身子,扯过被角道:“并非是我不愿嫁你,只是你想,即便玉华公主不找我的麻烦,陛下难道会轻易地让谢薛两家结成亲家吗?”
谢砚书看着少女无比认真的神色,唇角不自觉便勾起了一个弧度,他小心翼翼地拂开其耳边的碎发,凝声轻笑:“你放心,我自有法子让陛下赐婚于你我二人。”
薛予宁被谢砚书突然揽入怀中,她靠在其肩头,轻点了点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含笑出声:“陛下允准了,那玉华公主呢?都说烈女怕缠狼,可我瞧着娇香美玉也是令人难以推拒的。”
谢砚书怎会听不出薛予宁话中宫道促狭之意,他悄然抬手伸向了女子的腰肢,轻轻一拧。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