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筠下意识摸了摸脸,因着做卧雪斋脂粉生意。什么好东西都在这张脸上用,触手滑嫩,有时自己都忍不住多摸两下。
“那我下次出门,在脸上画个疤。”
“也不是不行。”陆蕴没反对,“怀璧无罪,再有这样的,我还将他打成残废。”
“你将邱宝川打残了?”
“差不多吧。”陆蕴淡淡道,“不打残这厮还得出来祸害别人,正巧遇见了,不揍白不揍。也没有怎么残废,就是这胳膊除了艾三娘,别人就是接上了,以后也使不上劲,稍用力都会脱臼。”
沈若筠:“……”
白日的事被陆蕴点破,晚上又没了囫囵觉。
沈若筠居然梦见周沉骑着马在撵她,吓得人一咕噜从床上滚了下去,磕到了脑袋,嗷嗷叫疼。
第二日她揉着脑袋,却早早起了床,跟着不秋、苍筤一道在院子里学打拳。还拉了早园与节青一起,变成每日晨间的新增功课。
隔了两日,艾三娘又登门来,一进院就拉着沈若筠道歉:“那日原是我不好,没想到邱家人这般大胆。不该让你一道跟着的。这两日我真是越想越后怕。”
“三娘也有怕的时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