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被关了这么久,本就受伤了,又不曾进食,这样的挣扎全然不起效。
宋诣被她闹得头疼,一贯傲慢刻薄的言语都仿佛说不出来了,发了狠将枝枝的手腕按在身下,娇软柔弱的少女像是被□□的杏花枝一样单薄,被他扣在怀中。
只消稍稍揉捻,便会零落凋残。
宋诣不由松了几分,怕伤到枝枝,少女却趁机挣扎着侧身想要逃开。
他下意识拽住枝枝的胳膊,扣住她的腰肢,抬手将她拽入怀中,“听话些。”
漆黑的环境里,听觉与触觉便尤为敏锐,少女浑身绷得僵硬,却随着哭泣时压抑的抽泣声哆嗦,像是随时都要被压得崩溃掉了。
“若孤不亲手杖责,便要拉你去午门处斩。”
怀里的少女不再挣扎,宋诣终于得了空,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宁国公府本就是前朝遗老,更是太后和皇后的娘家,这三层关系加起来,不说宋诣,就是当今天子也无法不给面子。
偏偏所有人都瞧见枝枝将宁国公唯一的嫡女推入水中,好巧不巧,枝枝还是宋诣身边的人。如此一来,宁国公就算是来皇宫闹一闹,皇帝也是说不得其他的。
宁国公没闹,只是摘下乌纱跪在宫门外,愿意革爵来换枝枝的命。
两朝国公,权势已然大到了可以威胁天子的地步,却故意做出这样的姿态,就算宋诣是太子,一时之间也无法按着自己的想法行事。
这几日宁国公与陛下两方逼迫,宋诣刻意不带枝枝出来,便是因为她一旦出现,宁国公一定会逼着枝枝去死。
枝枝没说话,她哭得头疼,浑身都没有力气。
挣脱不开,就只好由着宋诣抱着,好半天才缓过来明白了宋诣话里的意思。
可她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