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辛苦便不知是对谁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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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禁卫军那边传来消息说靳秦生了病,眼下正发热着。
消息传来的时候,李宝愣了愣,随即算是明白昨儿个晚上靳秦那厮为何把大氅脱给他了。
他还以为靳秦是关心他,感动了许久,没想到这墨一样黑的臭小子就是故意来这一出的。
李宝叹了口气,老实进去禀报了。
“陛下,禁卫军那边传话来说,靳统领病了。”
秦君正靠在软榻上休憩,听到李宝的禀报后,凤眸上挺翘的睫毛颤了颤。
“昨儿晚上不还好好的?”她声音慵懒,却夹杂着一丝担忧。
李宝没法儿,只能帮着圆,“许是昨晚来时受了风,这日子晚上也冷。”
秦君脑中闪过昨晚他大氅里头只着了一件单衣的样子,缓缓睁开眼,“太医去瞧过没有?”
“这”李宝哪里知道太医去瞧了没有,“传话的并未提及,只说眼下还发着热。”
这下子秦君的睡意彻底散了,她起身坐去拢了拢身后披散的长发,“叫人进来更衣,传太医,朕亲自去瞧瞧。”
李宝没曾料到秦君竟然要亲自过去,低头应是退了下去。
秦君去的靳秦还躺在床上。
踏进那个屋子的时候,秦君有一瞬间恍惚,竟然感觉回到了靳秦几年前重病的那次。
靳秦从床上起身,“见过陛下。”
“你既生了病不必多礼,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