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接应她的是一个面生的士兵,见到温娴靠近,立刻打马过来。
“可是将军夫人?我家主人托我带您去一个地方。”
温娴诧异,忙问:“你家主人是谁?”
士兵言简意赅:“写信之人。”
一语道破温娴此行的缘由,却又很谨慎没有挑明背后之人的身份,严谨有深度,看来此人是有意要留下点悬念了。
温娴点点头,道:“那便有劳了。”
随着士兵缓缓步入城门,温娴已无暇再去打量这座承载了她整个少女时代的繁华都城,想起信笺上血淋淋几个大字,她喉咙发紧,喘不过气来。
尽管士兵已不断加快脚步,一路连抄近路,温娴还是不停地催促。
想要快点,再快点。
彼时天已经擦黑,街道四周都亮起了灯,士兵驾轻就熟摸到一处民房前,推开门,示意温娴先进。
“夫人,到了。”
他说完规矩立在墙角,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温娴顾不得向士兵打听具体情况,沿着光亮寻到第五辞的房间,还没用力,门自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