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渐渐支撑不住,耷头耷脑。缓缓垂在池面上勾荡水面,漾起阵阵水纹。偶有两瓣散落,覆上豁出全身劲头粘合吸缀的地方。
刺地凶猛,震地激荡。拥雪做峰的小小两团抖跳地发红,遭长指攫住,这才免了麻痒。
好比楚衔枝耍枪,招招式式都往最要害处戳,扯。
…他们,全然显露无疑。
他那处一抽痛,两颊无可自抑一片潮红。
这到底是什么梦?
…
“衔枝?衔枝?”
“你是个夜叉?母夜叉?天上的夜叉仙族不是早死光了吗?你是那地行夜叉的后裔咯?哈哈哈!”
“你哪里来的,长得灰头土脸,虚风师叔怎么会收你来呢?”
“你这灵根也太次了,你怎么好意思同二师姐比呢?”
“你就是那个给我写情书的衔枝?呵,竟也敢痴心妄想。”
一夜,三人。齐齐一场大梦。
楚衔枝昏昏沉沉地起身,摇头甩去那满脑沉郁。念霜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
洗漱好,她去天牢亲自审王都督。
“你那些烂账孤早已查清。告诉孤谁教你供奉恶鬼的,孤兴许还能留你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