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太女少年时以一敌七位枪师,不知臣夫可否再一战。”
楚衔枝正想不屑一笑,再道一声:“且来。”
未想脑中一痛,那人久等她不回,便自作主张开战。这次却更是阴毒,竟是趁她大意时掀起一番滔天浪。
浪里藏了无数兵器,衔枝觉得这人应该是十分恨她的,不然怎么会什么下三滥的招都往她身上使呢。
连环战下来,哪里都痛。甚至失了知觉,麻如一块随时要被白水浸地溃烂的朽木。
终于天亮,一觉醒来日上三竿。
楚衔枝眸子动了动,随后便觉腿间胀痛。
她飞了好大力才睁开眼,甫一能看清东西,便睁大眼,瞳孔一缩。
她惯爱睡在外侧,此时也一如既往。却居然瞧见只穿里衫的祁燮躺在地上。
他脚上还套着喜靴,睡地安详平和。
楚衔枝一愣,随后才想起来。她昨日成婚了。
…那便不奇怪。兴许是她将他踹了下去吧。
呼吸微顿,她试着蹬腿。却发现抬不动,重地仿佛刚从战场上杀回来。
楚衔枝要强,欲靠胳膊支起来,动作间胀痛居然渐退。
忽地,一只手从她背后伸出猛地按她回榻,她盯着那第三双手,赫然不是她的,也不是祁燮的!
那手的主人抱紧她,贴着她的脊背吐气,呼吸喷洒在脊骨上,叫楚衔枝浑身发麻。
他那寒冷漠然的嗓淡道:
“太女很喜欢我。”
她忽然便被掰过去,绝不该出现在此处的裴既明同她纠缠着发。捏紧她的脸便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