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吾身边来。”

阿皎趿着破洞鞋的脚禁不住抠了一下地,头皮发麻,无比抗拒。死拗着不动。直到毗颉不悦:

“过来。”

她悄悄挪了一步,却再不迈出第二步。

毗颉失了耐心,勾手就把人锁在怀里,另一只自衣摆探进去,阿皎惊叫一声慌忙去捉他手,却如何都捉不住,硬被他嵌进去捻了一遍。她恨地险些咬碎银牙,他却满意:

“干净了。”

一阵天旋地转,第三回 经人事的阿皎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作从前偷看的避火图里的戏道。

他太过老手,只探了几处便激地她浑身抽搐。他只将她当做玩意,什么招都使,阿皎才堪堪十六不到,被迫懂了太多不想懂的,一夜半日过后,人好似傻了。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房梁。

衔枝心中再也没法平静。

若母皇曾经不是她的母皇,这般遭遇,同活死人也没有区别。她垂脸,心头一度泛起吞天涛浪。

毗颉再来的时候,阿皎好似认了命,任他拨弄。毗颉明显很舒心,夜里,人没走。

他在这睡下了。

半夜,本该熟睡的阿皎猛地睁开眼,青紫的左手摸上磨好了藏在床缝里的针,咬牙切齿攥着针用尽全身力气往毗颉腹下扎,一针又一针,直要将他那地方扎烂。

什么命?她不要了!她恨死这个夜叉鬼,恨死那些抓她来充数的小兵,恨死这座高耸入云的宫殿!

身侧的男人却好似根本没感受到这猛烈的针雨。可眼睛,分明不曾全阖。

竟是故意放任她?

这同一开始的毗颉好似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