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出这要死不活的样,我便杀了你和那小子流放在外的亲人。你当你是什么宝贝东西?得寸进尺也需有个度。”

阿皎身子一抖。

屋子里不知何时点了灯,床榻开始摇动。阿皎看着灯影闪烁,重重咬住毗颉宽阔的肩,一口银牙,用力,再用力。

他身上滴汗,酣畅过后不懂从哪取了盒雕花口脂,丢到阿皎手边。

“抹。”

阿皎猛地别过头扔开口脂盒子。

毗颉冷眼,抬手截住险些飞到地上的盒子,啪一声顶开盖便伸食指勾出一坨,抓住她的头重重抹上花瓣一样的唇。

大红色泥泞在唇上,阿皎恨地直扑腾,龇牙咧嘴要咬他。毗颉的眼泛红,霍地扔开口脂,抓住阿皎的脸便铺天盖地亲她。

阿皎头一回被人亲,惊地忘了扑腾。

毗颉趁机驱使那条舌钻进小小的口中,唇碾唇,狂风暴雨的狠劲,吻地她满下巴的红。

待得阿皎回过神要咬,口中那舌重重吸了她的一下,阿皎本能地咽了口唾沫。随后便惊愕地看见毗颉一张唇红地煞眼,口脂隐隐晕在唇角,好旖旎生欲的一滩红。舌尖缓缓舔过下唇,毗颉眼底浮着她看不懂的愉悦。

身前一重,手指略过顶峰,大力地拉扯揉捻。阿皎瞪大眼,毗颉黑发贴在身上,居高临下俯视自红珠蔓延开的一片,慢慢眯眼:

“这口脂和你的乳/首一个颜色。我果真不曾选错。”

被浪翻涌,阿皎震惊过后咬牙切齿地抬脚踢他腹下。毗颉大手一握,轻飘制住。再一掐腰,直逼地她淹死在无可抗拒的情潮里。

阳春三月,毗颉突然出去了五天不归。阿皎终于能出去摘野果吃。没料才啃了几口便呕地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