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祁老爷带着不断哀嚎不娶女子的二儿子走了,祁大冷笑一声也要走。却又停下,转头进了房。饶有兴趣地过来。见衔枝形容,眸色忽地一深。

“来救人还特地画了花钿?这勾栏打扮地如斯自然,小姐别有情趣啊。”

衔枝一见他满脸狭促就知他同世人一样想到了不好的,登时不悦。谁知他上前弯腰替她解了铁链,顺道在她额上摸一把。

他看着指尖,喔一声:

“是胎记啊,很别致。”

衔枝凝眸,他笑意不达眼底望过来,忽地一笑:

“楚,不,裴小姐与寻常闺秀可真不一样。”

衔枝嘴唇颤了颤,冷笑:

“不用大公子说,我知道我与众不同。”

祁大意味不明一笑。越过她的肩头瞄眼后头俊颜涨红的男子,那一身的颜色好似付粉施朱过,又清冷又撩人。

他不着痕迹地冷淡了眸色,转眼盯住衔枝:

“若你在乎名声,今日就让你爹吃个哑巴亏。钱财有的是,命却只有一条。吞了这丹药,五日来领一趟解药。否则,”

祁大偏首,面上陡然冷煞:

“你们二人都不用活着。”

衔枝握着疼痛的手腕,狠狠瞪他眼,还是接过一旁侍女手上的黑药丸吞了下去。

“安排马车秘密送我们回去。”她小脸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