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彻底逃不出去了。
知道第五天,衔枝忍着腹痛,沉默地看向把自己拴在床边的继父。
他衣领大开,胸膛粉红,垂着头。
谪仙一样的人,此刻却被囚禁在欲念中无法脱身。神智被侵蚀地所剩无几。
她今天没敢去看他,生怕他抬起满是血丝的眼,她害怕。
她终于想到了一样东西,祁大的烟花,兴许有用。衔枝找了一圈,哪都没有。她一拍脑袋——肯定是弄丢了!
这种无路可退的绝望,是衔枝一辈子不曾体会过的。
晚上,星子闪亮。衔枝痛定思痛了一整日,正想去问一问裴既明还有没有路可以挖,忽地,一口血喷在她身上。
衔枝怔住,借着月色,眼前男人突然变成了妖孽。他一双眼里只剩下欲望,同闻到血气的野狗,迫切地,渴求地。
她沉默,忽然向前继续踏步,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瞳孔骤然猛缩,再不复人形。几乎同一时,男人挣断手腕上的系带,饿鬼一般朝她扑了过来。
被推倒的那一刻,衔枝只抵抗了小小的一息。随后咬牙,大眼灼灼,反手抱住他不着一物的身躯别开头恨声:
“就算我还你的收留之情!”
夜幕低垂,悬崖上一道春景。露水潺潺。
那双唇瓣咬住她的时,她仰头后退,突然又想跑路。孰料他三两下扒了衣裳,衔枝吹着冷风,突然就没力气跑了。
妙龄姑娘一面龇牙咧嘴地躲那蛇信似的舌头,一面蹬腿踹人泄愤。长长的白腿在月光底下都能反光,却被一双大手抓着搭在肩上。这个人疯起来的时候,是个魔头。
没羞没臊,只要得劲,什么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