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把人推开,遮住断腿:
“我没应下来 ,钱在这,小姐拿回去便是。”
衔枝拍开那银锭,盯着他冷笑:
“我就要你来给我送鱼呢?小姐我有的是钱,雇个人打砸了你那破茅屋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我缺个厨子和洒扫的,你来我家中做活。”
卖鱼郎一顿,沉脸:
“姑娘未免不讲道理些,我不要,你怎么还强迫?”
衔枝抬脚,脚尖放肆地勾他窄窄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卖鱼郎涨红的俏脸蛋,红唇勾了又勾:
“我就是缺帮忙的嘛,你这镇上的人我瞧着可不老实。不像你,虽然瘸腿却正派,他们都盯着我呢,我被家里害地藏在这里,每日都好生害怕。”
他一双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任她逗弄了好一会 ,才支支吾吾:
“我不能看家护院,我就是个打渔的瘸子。”
衔枝不耐烦:
“总会烧饭做菜吧?姑娘我就缺你这样和软还能干的,可不许再违逆我,我要生气的。”
她蹲下,抹胸上挤出一道夺目的沟,叫卖鱼郎鼻子一烫,突然窜出两道热流。
衔枝一愣,笑开了:
“你怎么了?太热了?”
他连忙摇头,她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