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夫心里咯噔一下,还没醒过神来,转角便走出一个华衣公子,光是那羊脂玉的发簪便是许多普通人家几辈子都赚不来的奢华物件,他忽想起来,当今天子曾圣心大悦,赏赐给某个贵族公子一根发簪,精美华贵,不知是否眼前这支,只是一时恍惚,梁大夫竟想不起那公子姓名。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有什么是小老儿能效劳的?”他拱手询问。
那蓝衣公子只是轻轻一笑,却让人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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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精致的瓷器似的人或物件,本该是摆在博古架上的装饰,可大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狠下死手,若我是这姑娘,定也是心存死志,不敢”瞧着桓槊不在,静影躺在床上生死未知,守门的侍女便忍不住闲聊开来。
旁边的侍女连忙堵住她的嘴:“你是疯了不成,竟敢嚼大人舌头,此前照顾这位的两个姐姐可是被发配去洗衣了,不知要受多少罪,我劝你不该说的话别说。”
“唐御医说了,这药得一日三次不可间断,做得好自然不会亏待你们。大人事务繁忙没空理会咱们这些奴婢,可须知倘若日日犯错,那么迟早这错便会犯到大人跟前,到时谁也救不了你们。可明白了?”管事疾言厉色,说完话后转向方才的两个侍女,问道:“你叫什么?”
正是刚才劝人的那个侍女,那侍女有些慌张,忙跪下道:“奴婢朱漆。”
管事点点头:“以后便由你来服侍静姑娘了。”说罢转头便要走,可大约是想到自己的嘱咐还不够,便又叮嘱道:“静姑娘与你们不同,你可不要拎不清身份。”这话便是警告了。
朱漆是新来的,从前便听说过桓府的诸多传闻,今早又见了桓大人那幅模样,自然心思收得死死的,只剩下惧怕,忙点头道:“管事放心,奴婢知道。”
一连三日,桓槊都没有再来瞧过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