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脂慧说这些也是担心她,见沈观鱼并没有这么多惧怕,只能叹她心性坚韧。
沈观鱼说的也有理,她如今正得宠爱,该尽情享受才是,整天苦着张脸才会把福气都消耗掉。
“那你就甘心一辈子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没名没姓的?”
“陛下已经在修整月馥宫了,到时候我和陛下的事,也会昭告天下。”
徐脂慧张大了嘴,面上也轻松了许多。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能住在离存寿殿这么近的月馥宫,最低也是个妃位,果然大权在握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看来陛下并未只将沈观鱼当成一个玩物而已。
“陛下还真是……令人佩服啊。”徐脂慧已经能想到时朝野一片沸腾的场面了。
“不过你今日找我进宫来是有什么事儿吗?”徐脂慧终于想起正事了。
沈观鱼请她进宫,不过是为了试探赵究如今对她放松到了什么程度,找徐脂慧其实并没有正事。
“不是你求着陛下要进宫见我嘛。”她把问题抛回去。
确实,徐脂慧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宫里,这么久没见了,你也不肯把当初怎么和陛下的事说一说。”
她真想知道沈观鱼这个小正经,这段日子过得有多香艳,才能出落成这副媚骨。
沈观鱼绕开话:“你怎么猜出来我在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