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脂慧将这她失踪后发生的那些怪事说了,沈观鱼未有多大的反应,见她提到文妙璃登门见长公主,没想到白徽还勾搭了这么多人。
“文小姐也来见过我。”
“这女人真成,要么别嫁那死男人,又要嫁又到处跟人哭诉算什么事啊。”
徐脂慧下意识地以为文妙璃是求这两个女人离她未婚夫君远一点。
沈观鱼劝道:“文小姐也有许多无奈,你莫要如此苛责,她并未说什么,只是担忧陛下知道了怪罪罢了。”
闻言徐脂慧也不说她了,转而骂白徽:“听闻他在雍州时也没见这么多花花肠子,现在真是什么都敢沾惹,莲钰怎么就看上他了呢,呸呸呸!”
沈观鱼不想再说白徽的事,问她:“你同你夫君处得可还好?”
“还不错,周冼明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人老实,也不多管我,婆母说的时候他竟还能护我两句,虽然我不需要。”
徐脂慧这一比,品自己夫君的好来了。
沈观鱼拿出了闲聊的姿态,同她从秋猎说到了中秋宴,这般小女儿的时间很久没有了,她一时间忘了时间,抬眼就见到赵究走了进来。
心中暗叫不好,忙站起身来,徐脂慧也跟着站了起来,垂着头不敢说话,方才眉飞色舞的模样消失不见。
“这都快到晚膳的时辰了,说什么呢这般忘情?”赵究问的是徐脂慧。
徐脂慧不敢撒谎,“回陛下,臣妇和……沈娘子说了些往年秋猎和中秋的闲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