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谢家唯一的姑娘却自小认生。
那之后谢温然倒是不曾遇到过被欺负这般麻烦事儿了,她索性不再出这谢府的门,整日整日地待在这小院里,随着江以桃的几次登门拜访,两人都是成了十分要好的玩伴。
长大些后,江以桃被秘密送去了江南苏州,而谢温然怕生的性子也好了不少,渐渐地活泼开朗起来。
从回忆中回神,谢温然瞧着面前这个许久未见的江以桃,也缓缓地笑了笑。
或许江以桃自己还不曾注意到,她着实是变了十分多。
以前的江以桃,处处都端着自己江家嫡女的架子,生怕是哪儿做的不好引人诟病,整日整日活得心惊胆战的。
现在呢……
现在倒是比较像十七岁的姑娘家了。
“或许是我多心了罢。”谢温然笑了笑,“总之,回来便好,安全地回来了便好。”
江以桃垂着眉眼,不曾想过第一个关心自己安危的,竟然是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谢家姑娘。好半晌,江以桃才轻声接话道:“若真是件好事儿,便好了。”
“什么?”
谢温然正在斟茶,江以桃的声音太轻,被哗啦啦落下的茶水的声音掩盖了过去。